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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闹场 (第2/3页)
!小常,去拿把扫帚来,把地打扫干净,免得硌伤客人的脚。” “是!” 岑杙做了个“请”的动作,对方捋了捋自己形似鲶鱼须的八字胡,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摇着出了馆。 但是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人不客气地拦住了! “这不是鲶鱼兄吗?一年多未见,鲶鱼兄去何处高就了?” “哟,是吴小侯爷,幸会幸会!吴小侯爷也来看病?” 吴小侯爷正眼也不瞧他,只乍着手做拦路虎,一副横行霸道的地痞流氓架势。 “非也,我来探望个故人。真不巧在这里遇到鲶鱼兄,上次鲶鱼兄受伤,身体可是康复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那人瞧他脸色不善,也不敢正面顶撞,毕竟长公主是他惹不起的。一味讪笑道: “多谢小侯爷挂念,托大夫的妙方,在下的身子早已经痊愈了!” “哟,是么?我看你怎么还跟病着似的,是不是在钟鼓楼里被挤坏了脑子?专门跑这里来找修理呢是吧?” 围观众人一阵哄笑。 “呵呵,小侯爷说笑了,没什么事,在下就告辞了。再会,再会!” 八字胡几乎是落荒而逃了,岑杙在里面瞧得实在,连忙把吴靖柴邀请进屋里,“多谢小侯爷仗义直言!岑杙在此拜谢!” 要是换了别人跟他这样,小侯爷一定不耐烦地说一句“行了,别扯这些虚礼!”不过,眼前人给他弓腰伏低,他还挺乐意承受的,也就没怎么婉拒。 岑杙直起腰来,问小侯爷,“刚才那人是谁啊?” “诶,你这么一问,我倒把他真名给忘了,就光记着他外号了。此人别名叫‘鲶鱼’,还是我二姐给起得名,是涂远山的义子。出身不怎么高,但能被涂家收为义子,必有过人之处。还有,他和涂云开的关系非常要好,两人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依我看,此人来者不善!” 关于涂云开的死,吴小侯爷有份,心里难免担忧。 “对了,你们还记得去年的钟鼓楼踩踏案吗?这人当时也在受伤之列。” “难怪有些眼熟!” 岑杙暗忖,也莫名不安起来。 “小侯爷,你的伤没问题了吧?” “你不说我还不疼,你一说我就……”小侯爷屁股疼得像要烧着了。 “快进去,快进去!” 吴靖柴趴在榻上,口中咬了一块巾帕,额头汗涔涔的。腰以下都被一道帘子遮住了,帘子后面就是肿起来的屁股,吴小侯爷感觉自尊心很受伤,死死咬着帕子不发出声音。顾青的男徒小常负责在帘后给他冷敷,“小侯爷,放松一点,别绷太紧!” “靠!你不说话会死?”吴小侯爷暗自咒骂。一屏之隔的顾青表现得很淡定,虽看不见,但借小圆的口依次跟给徒儿提示应该先扎哪个穴位。半个时辰后,吴小侯爷颤抖着从榻上爬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路,“咦?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顾姑娘医术果然高明。之前我挨板子,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个七八天才能下床,没想到这会儿几个时辰就能走了!” 屏风后传来小圆的轻笑,“小侯爷,我家青姐姐说,您过誉了!从小侯爷受伤的情况来看,此次的板子打得不重!只伤在表面,没有伤到筋骨。打你的人是手下留情了!” 言罢,屏风后传来开门关门声,吴靖柴知道顾青已经离开了房间,竟有些怅然若失。 准备去前堂告辞的时候,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看身影是岑杙和顾青两个。他下意识地退回到了门后,猫腰望着外面。 顾青背对着他比划手语,他看不见,即使看见了,也看不懂!但能听到岑杙的声音。从中大体推测出,她们交流了什么。 顾青:“不好意思,又欠了你一大笔钱。” 岑杙:“你还跟我客气,我别的没有,有的是钱。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充其量九牛一毛。但是它可以给顾青排忧解难,对我来说就是价值连城。” 顾青对她的甜言蜜语一向没有抵抗力,这次也不例外,羞涩地低头笑了,随后比划起手语:“岑杙,谢谢你!我知道我很不会做生意,开医馆总是赔钱,连累你也常要跟着补贴、破费!像今天那样的状况,如果没有你,我是决计应付不来的。” “没关系,尺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