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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 (第2/3页)
了吗?”涂远山眼珠斜向他,“两害取其轻,两利取其重。涂家暂时还要倚仗东宫。孰轻孰重,一目了然!爹不便和费从易明说,因为他毕竟不是涂家人,要他为涂家做事容易,要他为涂家赴死,难!” “爹英明。” “京里的旧部你联络的怎么样了?” “已经联络了十之八九,他们都愿意听从东宫的号召。” “很好,记住,我们在京的活动,都要打着东宫的名义进行。” “是!” 涂远山满意地捋捋胡须,把亲手写就的“一人定国”四字拈起来,从中间慢慢撕开,一双精明的眼珠慢慢蛰伏于黑夜。 这个冬天很冷,处处遭遇流年不利,算起来岑杙已经两个月未和李靖梣好好温存。心内的思念像春笋似的疯长,几乎快要将她淹没了。 不过因为有师哥的案子,她也无暇分心他处。这日案情又有了新的进展,在刑部的重金悬赏下,陆续有人夫出来指证。一个颜湖上的船夫说,子时一刻他收船回家时确实看见颜湖西岸站着一对男女,男的身材和秦谅差不多,样貌没看清,就看见男的递给女的一包东西,女的没收,又退回给了男的。正巧官兵抓到秦谅时,在他身上搜到了一包金银,一开始他没有说金银的来历,后来裴二小姐卷进来后,又说是听到裴二小姐要走,给她准备的路费,但裴二小姐没收,就和此环节对上了。 还有一个酒肆小二供称,熊大人遇害的当天下午,他的贴身仆从曾到店里买酒。因为熊夫人管得严,禁止熊大人喝酒,仆从每次都偷偷摸摸地来,买一小壶给熊大人解馋,小二每次都免不了要调侃。而那天下午,那仆从又来,突然要买一整坛酒,小二就调侃:“熊大人这会胆子约摸变大了,敢买一整坛酒,不怕被熊夫人擀面杖伺候啦!” 仆从嘴碎,笑回:“大什么大,正因为不大,才要喝酒壮胆咧!我家老爷跟人约定了今晚子时在小树林决斗,不喝点酒能成吗?” 当时酒肆中还有其他客人,闻言都觉得挺新鲜,问他:“你家老爷要跟谁决斗啊?就你老爷那胆儿,是不是逮着个雏儿就使劲欺负啊?” 仆从急了,就报出了对方姓名。客官中似乎有人认识秦谅,就奚落道:“找秦谅决斗,你还是给你老爷赶紧打一副棺材,等着收尸吧!” 没想到一语成谶。 酒肆小二的这一番供词推翻了之前仆从所说熊大人去小树林只秦谅一人知晓的说法。当时酒肆里还有其他客人,不排除是有人听到消息提早埋伏在那里,伺机杀人嫁祸。 傅敏政让店小二描述当时肆里客人的长相,小二供称,当时店里大都是熟客,经常来那喝酒的,他都能一一叫出名字。还有几张生面孔,一个是个大胖子,坐下来肚子就能放酒碗,一个背有点陀,干瘦干瘦的,还有一个留着很长的八字胡,活像只大鲶鱼。其余的相貌就都稀松平常了。 别人傅敏政不清楚,听到“鲶鱼”的名号,心中立即浮上了一个人的名字。最近京中都在疯狂讨论的新任东宫侍卫长费从易。如果这件案子真是嫁祸,那么最有可能嫁祸秦谅的就是涂家。东宫和涂家久为姻亲,不排除涂家借东宫之手除掉异己的可能。 傅敏政得到线索后,迅速带人去到东宫,传费从易到刑部问话。李靖梣当时正在户部和众官员商讨逐年削减军费开支的计划,听到下面通报头也未抬,知道:“刑部传话,去就是了,清者自清。这里暂且交给越中。” 她不出面维护,刑部迅速拿住了费从易。和店小二确认一番,确定在肆里喝酒的是他本人。一番问讯下来,只咬定当晚一直身在定国侯府。傅又派人去询问定国侯,定国侯不在家,是定国府管家出面解释的。供称费从易确实整晚都在府邸,未曾出去过。虽明知对方有串供嫌疑,倒也无可奈何。 “费将军,听说您不出二十招就打败了东宫兰侍卫,从而当上了侍卫长,这么说您是身手不凡了?” “不敢,是兰侍卫承让了!”费从易笑嘻嘻道。 “这么说,您的功夫是不如兰侍卫了?” “那倒也不是,勉强胜过区区一两招。” “听说兰侍卫可以将长矛从一个人的胸口贯穿,但是将矛头整个插入树中,深入木干达十寸有余,却也不能,不知费将军能否?” 费从易听闻傅敏政已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