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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86节 (第2/3页)
说到这里,沈烈笑了笑。 沈烈说的老路,自然是路奎军,她知道他们是战友,却不知道他们原来还有这么深的交情。 冬麦想起他的牙白白的,笑起来像是在发光,便道:“你牙是挺好的。” 沈烈:“后来有一次深入敌人腹地,这种压缩饼干断了,我们才开始想了,想得要命,饿得要死,没办法,只好啃甘蔗。” 冬麦:“甘蔗倒是挺好吃的。” 沈烈叹了口气:“是啊,刚开始还觉得挺好吃,后来就不好吃了,只能勉强吃,最后硬着头皮吃,等我啃了七天的甘蔗,看到甘蔗都想吐。” 冬麦听他那语气,忍不住笑出声,笑过后,想想,又有些心疼他。 她轻翻了一个身,趴在他胸膛上:“这不是都过去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偶尔会这样揉自己脑袋,她心里挺喜欢的,现在她也这样摸他头发,竟然觉得手感不错,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沈烈笑着捉住她的手,不让她摸了,有力的胳膊轻箍在她后腰,纤弱的身子便被压在了他雄健的胸膛上。 夏天,衣服穿得单薄,肌肤透过两层衣服在紧贴着。 冬麦脸红了,小声嘀咕道:“在外面呢!” 沈烈耳语,声音沉而哑:“放心,没人来。” 泼墨一般的天幕笼罩在这片大地上,空旷的麦田,寂静的村庄,好像一切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夏风吹过时,宽大的玉米叶轻轻地扫过冬麦散落的发。 周围并没有什么声响,连狗叫都不见一声,侧耳倾听,只有庄稼细碎的叶声,以及汩汩的水流声。 就在这种几近安静的声音中,他们之间的动静,也就隐秘到几乎听不见。 只是偶尔间,暧昧的滋滋水声,还是让冬麦羞耻到脸红,她也只能咬着牙,死死地咬着,不让自己口齿间露出一点声音了。 好在一切都很轻微,就像倾轧麦子的转盘,轻轻地研磨,细致地交融,将一切的喜悦都磨得细碎而充盈,浸入到血脉中,酥麻了每一寸骨,无边无际的畅快便犹如潮水一样,将冬麦淹没。 *********** 冬麦回去的时候,是沈烈送她回去的,反正街道上也没什么人,他就那么揽着她细软的腰,送到门前的时候,他低声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回去先歇着,好好睡一觉。” 冬麦:“那你看着浇水的时候,自己也歇一会,明天还有事呢。” 沈烈:“放心,我心里有数。” 两个人正说着话,旁边的门开了,是林荣棠,他板着脸,挑着扁担。 冬麦便收回目光,冲沈烈点个头,进去院子,并牢牢地将门关上,上了门闩。 其实冬麦猜着,自己和沈烈说的话,估计林荣棠听到了,而这么荒唐了一场后,自己的声音又软又沙,林荣棠可能也猜到了。 如果是别人,她怕是要羞耻脸红了,但是面对林荣棠,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那种你不行,我男人行,离开你后,我这日子过得多好,活该你气死。 她刚才其实淡淡地瞥了林荣棠一眼,可以看到林荣棠脸上的灰败,而林荣棠脸上的灰败,正是她喜悦的来源。 按说那都是过去了,昔日受到的羞辱已经淡去,但是浅淡的痕迹总在那里,她并不是什么大度可以完全忘记的人。 很小心眼,就是想看他难受。 把自己日子过好,看他难受,那是顺带的报复,可以让自己心情更好。 ************ 第二天一大早,冬麦就醒来了,愉快地哼着曲儿,去厨房忙活做饭,正忙着,外面便听到用铁环叩大门的声音,她忙跑过去,是沈烈回来了。 她这才打开门闩,笑着说:“我一个人在家,心里不安生,就上了大门闩。” 沈烈:“确实应该上,小心点。” 其实不止是大门闩,他还想着,林荣棠家院子和自家院子有一道墙,如果在他们院子用梯子上了墙,攀着墙头,是可以爬过来自己院子屋上的。 他回头应该在那墙上弄一些啤酒瓶的碎玻璃屑,以防万一。 虽说冬麦和林荣棠当夫妻的时候,林荣棠没碰过她,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林荣棠看冬麦的那眼睛,估计在他心里,冬麦离婚了再婚了,